“陛下过誉了,不过陛下,现在我们可以再去聊一聊皇家金符建设局的细节,待会再去听听各班的第一堂课...”
今日开学的流程最后一步就是去看看教学的情况,魏皇点了点头,不过他对于所谓的第一堂课并不感兴趣。
他对李云飞有信心,露面的事儿他可以做,教学的事儿他不是专业的,那交给李云飞他很放心,所以去看或是不看都行,因此如今让魏皇还留步在此的...另有其它原因。
“朕听闻,特别班今日也是要开学的吧...”
魏皇说着,脸上就露出些意动,那就差直接在脸上写着。
‘我感兴趣,快带我去!’
特别班!
魏皇当然会感到有兴趣。
不光是他想要看看那些京城内的纨绔子弟们入学后会是怎么样一番表现的,更多的他也想要去看看自己的孩子...二皇子,是如何作为一名长者人师,是如何引领那些纨绔学习改造的...
明月公主与魏皇说了二皇子也要当做金符学院老师的事儿,只不过不同于明月公主是专教正常的女班,二皇子的弟子则是那些花了大价钱才入学的高官贵族的子弟。
身为人父,魏皇知道自家的孩子的斤两,自然而然的也就觉得此事有些过于出奇,甚至是有些离谱。
“陛下是要去看特别班?”
李云飞眉头一挑,他看这如今魏皇陛下的颜色,自然晓得这位陛下是在想着什么了。
“行,特别班和普通班不在同一教学楼,他们在其他的位置,陛下请随我来...”
说着,李云飞就迈步引路,朝向着和如今教学楼的西北侧而去,在那个方向上,同样有着一幢不小的建筑高耸在几百米外的地方,看起来和普通班的教学楼并无多大的差别...
而此刻,在那一栋建筑之前的小广场上,同样的入学仪式也在进行着,进度比之于正常班的要慢不少,毕竟这些交了高价进来的纨绔,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安生的主儿。
因此,光是整顿纪律,让这群纨绔们不要嘈杂叫嚷就废了不少的时间。
明明人数只有一百多人,不到正常班的十分之一,但此刻叽叽喳喳的声响,却超越了之前千人的团体队伍。
“看来是有人没有被罚够是吧?本皇子跟你们讲的纪律,你们是一点也不放在眼里咯?”
一处搭建起来的木质高台上,一道穿着儒袍的高挑身影在上面无比愤慨的喊道,而在其的正下方,则是吵吵闹闹的纨绔人群,他们听闻台上二皇子殿下的咆哮,少数人被震慑了些许,但更多的人则是瘪瘪嘴,心中不服,然后小声低语。
“切...”
“什么特别班嘛,竟然让这个蠢货来教我们?”
“这次回去之后,我定要和家中长辈们说说,那李云飞就是骗人的!”
“收了这么多的钱,竟然让我们跟着二殿下学?”
“跟着这傻不拉几的家伙,能学到些什么?”
...
大逆不道的话时常有之,但窸窸窣窣之下,二皇子也分不清辨到底是谁在编排侮辱他。
不过,会出现如此的状况,他已经有过预料了。
不如说,之前自己的老师,李云飞就已经跟他预说过了,这群纨绔们不好管,就好像是曾经的他一样,桀骜不驯,无比的无赖,简直是混账一群!
所以,要应付混账,那就只能用更加混账的方法...
“都给本皇子闭嘴!”
二皇子直接将身上的儒袍一扯,撕拉一声,什么文人风骨,什么读书人的气质,他都丢去喂狗啦!
和这些人流氓说道理,讲学问?
这不是在开玩笑么?他曾经就时其中的一员,因而他知道,怎么做才最为有效!
“从现在起,谁要是敢开口说话,本皇子,第一个就揍你!我不管你们家中长辈是朝堂中的何等高官,但想来...您们家父辈也比不过我之父辈...”
说着,二皇子殿下,无比骄傲的昂了昂脑袋,一脸的骄傲。
有问题么?
谁敢反对一声试试看,看看我能不能将你们的头给锤爆,然后还给你们按一个大逆不道的帽子!
“所以,别以为我和你们家请的那些先生一样,会顾忌你们的身份,本殿下但凡看你们不顺眼,便是打了,又能如何?”
说着,二皇子就直接一拳砸在了本来放着他自己写演讲稿的桌子。
霹雳扒拉的一声碎响,桌子四分五裂。
好歹也是近乎是内功高手境界的武者,在京城里面能打得过他的年轻人,可没有几个!这群纨绔废物里面,更是一个都没有!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唯有人们的呼吸还在,他们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高台上的二皇子殿下,却未想过这位殿下竟然会发出如此的狂言狂语。
这...这家伙真的是来做老师的?
???
!!!
卧槽?这尼玛哪里有先生是像你这样的话,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纨绔们不疑有他,如是其他的先生这般说,那他们还会很是不屑,甚至是哼哧上几声,以示嘲讽,毕竟说大话谁不会啊,难道还真的敢下手不成?
然而...如今这般放话的是二皇子,那位混蛋混账得不行的二皇子...
那么,即便是是再荒谬的话,那此刻他们也觉得二殿下说的是真的,这不是在开玩笑,尤其大家还都知道这位二殿下还师承魏京的另外一个疯子...李云飞。
这位李侍郎的疯狂让魏京不少人都记忆深刻,便是各国不斩来使的规矩,都敢随意冒犯,什么大使,一道杀了,有什么好怕的...
咕噜...一时之间,纨绔们吞咽唾沫,很是哽咽,不敢再多说话来。
“很好,这样就安静多了,看来尔等也是听得懂人话的么...早这样不就行了?”
二皇子说着,然后拍了拍因为儒袍而显露出的坚实胸肌,旋即又看了眼被自己拍的没有影子的演讲稿。
忽然沉默...
我特么...原本是要讲什么来着的?
他之前都准备好了,要来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来渡化这一群纨绔子弟的,可现在桌子和稿纸都成了无数碎屑了,因而他顿在原地,一阵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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